买了好几种口味的。不过没有找到著名的野香菌口味的。就买了另外一个牌子的。; C' l* n9 R, b9 W
是看了刘瑜的我爱饭扫光以后就一直找,竟然咱们的华人超市也有,真好!+ s+ A" H3 ~" \* u3 a/ h7 u5 Y
4 ]( U" V- G# ^7 x抄一段书哈。吃了绝不后悔。哈哈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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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X5 W# x& Z- H! X& I; P当然,这种吃得生不如死的状态,是在我邂逅“饭扫光”之前。而自从认识了“饭扫光”之后,我在美国的吃饭生涯,就有了一个全新的起点。事实上,我在美国的生活,完全可以划分为“前饭扫光时代”和“后饭扫光时代”,与饭扫光的相遇相知,可以说是我吃饭历史中的十一届三中全会。 饭扫光,顾名思义,就是一种能让你把饭一扫而光的辣酱。与一般的辣酱比,她比较有“内涵”――里面有蘑菇、萝卜干、大头菜或者干笋等等。她的辣,不象阿香婆那样杀气腾腾,而是辣中带点香、带点鲜、带点风骚。如果说阿香婆的辣,是一个大老粗站在一栋居民楼底下大喊“安红、安红,我爱你”,而饭扫光的辣,则是张靓影小姐的海豚音,在往上提升的过程中,还有那么一丝丝摄人心迫的震颤。 我已经不记得我初识“饭扫光”时的浪漫情形了,重要的是,在认识它之后的那个星期六,Flushing的香港超市里,多了一个恍恍惚惚、失魂落魄的女人,她穿行在琳琅满目的货架之间,嘴里喃喃地念叨着:我找饭扫光,我找饭扫光……6 u% \$ Z, R$ X7 ?) A" b1 ~7 X7 O" J
从那以后,但凡我去flushing,第一使命就是搞到几瓶“饭扫光”。自从有了饭扫光,我的饭碗就找到了组织。即使不做菜,不叫外卖,我也不至于端碗四顾心茫然。一般我会在冰箱里储备一大锅饭,到吃饭时间,挖出几勺,热一下,然后,噌,从冰箱里掏出我的宝贝饭扫光,顿时,我的房间蓬荜生辉,而我也在饭扫光的感召下中,一个猛子扎入我的大白米饭当中,忘情地挥洒。等我再把头从空空如也的饭碗中抬起来,这个世界已经因为温饱问题得到解决,而变得温情脉脉,我嘴角的一滴饭扫光的红油,也在这脉脉温情中,悄然地坠落。 |